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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eborah

2024.04

三月一下子就過去了,加上因為在預備短宣以及去短宣的緣故

我深刻感受到當初Barbara告訴我們說,

聖誕節以後,時間會過得非常快

因為等到我回過神,四月已經要過完了。


我覺得整個三月我在一個被壓縮的狀態下面,

簡而言之,在一個不舒服的過程,然後一下子就出來了。

這個形容有點好笑,但很像你去遊樂園,

出來之後突然一切都明白,但又還在回想過程當中發生了什麼。

老實說,我並不喜歡遊樂園,我不喜歡所有很高的東西和急速的遊樂設施。

在上去之前緊張到不行,等到下來之後就結束了。


在三月我選了解夢的AMT,也去旁聽了另一堂Prophetic receptors,

有趣的事情是,當我選了解夢的課程,我那陣子並沒有做什麼夢。

透過解夢的課,瞭解到晚上睡覺時做的夢也是神對我們說話的一種方式之一,

只是夢有分好幾種,有時候跟我們白天遇到的事情有關,

有些真的是神在啟示我們一些事情,還有就是真的是惡夢,

但可惜了,我在那陣子沒有什麼作夢。

倒是旁聽的Prophetic receptors有許多操練讓我覺得很有趣,

我很驚訝原來我可以透過這些方式領受預言,並且紀錄和管理我所領受的預言。


我記得短宣前我在一個不曉得即將要發生什麼事情的狀態,

畢竟在台灣參加短宣時,我因為工作的緣故也帶領過短宣隊。

對我們來說什麼時間要做什麼事情,當下要怎麼完成,我們會有各式各樣的預備。

但這次我就是跟著我的領袖和隊員,他們說什麼時候要做什麼,我就跟著做什麼!

我覺得很特別是,我理智上曉得我是成年人,但是我像小孩跟在大家的後面,

現在想起來,我可能是在一個領受的狀態,

去到挪威和丹麥,被歐洲的文化刺激也佔其中一部分,

然後第一次要和一群外國人待在一起24小時,全部都講英文,

(因為我的室友是新加坡人,她很願意陪我練英文,但很多時候我也陪她練中文,我並沒有24小時大腦都在運作的經歷)


去到挪威的時候,當地教會的領袖告訴我們有關我們即將要服事族群的特徵,

就是外表會很嚴肅,但是內心很彭湃,所以要我們不要被他們的表情嚇到。

說實在,在我們為他們發預言的時候,我比較多的感覺是他們情感很豐富。 不曉得為何和領袖提醒的不同 哈哈哈


可以感覺歐洲的教會對聖靈的工作是很渴慕的,但就是認識中的階段,

起先在敬拜的時候,我收到的資訊是,他們可能還不太能接受同時以舞蹈的方式敬拜神。

只是我們好幾個舞者都很強烈感受到聖靈在帶領我們跳舞。

我們需要很控制自己才不會開始跳舞。

但也因為這樣我才瞭解,原來我渴望用肢體來表達對神的敬拜。

這是我以前不曾注意到的事情。

於是有一個二年級的女生Sydney就和Barbara詢問是否能夠在Holy Spirit Night跳舞,

也是那天,我覺得我需要帶著我的旗出門。

我真的很感謝Sydney勇敢地詢問!

之後我們得到Barbara的允許,當然她也和教會的牧師取得同意,我們才開始做這件事情。

我記得那天在挪威的教會,我們打開了某個開關,

有聖靈同工,我在跳舞的時候可以感覺祂在做很不一樣的事情。

我們只專注在神,而不在乎我們跳得如何,

但我真實感受到從神而來的喜樂在會眾當中!

當會眾們跟著敬拜一起跳的時候,我覺得很多宗教的東西開始被抖落,

人們的心因著非常渴慕神,很快地就跳進聖靈的水流,

隨著Barbara的分享,發預言、以及我們的隊員上去發預言,

我看到神祝福、醫治這些人們。


在歐洲的短宣,我們每天都會去到不同的教會服事,

大部分都是先知性話語的活動以及舉辦Holy Spirit Night。

而在Holy Spirit Night我大部分都是在敬拜的時候有跳舞的服事,

短宣期間的先知性舞蹈,我覺得所有的事情都發生得很快,

我們隊伍並沒有指派誰要負責舞蹈這個部分,我只知道我們每個人都很願意,

所以我認為只要誰有感動,誰就來帶領,

但Sydney常常當天的感動是她感覺我要來帶領,

我記得第一次,我的反應還是,「什麼?我嗎?妳確定不是妳」

但幾次下來之後,我就感覺到神真的在告訴我等一下敬拜,我們要做什麼,

我很感謝在短宣的時候舞者們願意彼此配搭,

當某個人有感動神要帶領我們跳哪些動作時,我們都毫無保留的獻給神。

說實在話,我一開始真的沒有想到這是很特別的事情,

一直到Barbara特別提起以後,我才發現神真的透過我們做了很特別的事情。

因為在當地對於聖靈的工作都還在認識中,因此對於先知性舞蹈的認知並沒有任何基礎。

在當地的敬拜當中要看到舞蹈,是一件非常罕見的事情。

更不用說,整個教會的會眾跟著敬拜團和舞者們一起跳舞,願意在敬拜中毫無保留的跳舞。

這是一個很美的記號。


我覺得自己挺好笑的,我竟然到短宣回來以後,我才認為自己是一個舞者。

我也要謝謝我泰國的朋友提醒我的話,他說:妳不需要跳得完美,妳只是願意在那裏,那就足夠了!

接著短宣回來在RG的時候,我收到三年級的通知說,當天妳要帶領大家跳舞,

我是當天早上才曉得,我覺得很有壓力,

可是後來我感覺神讓我放下那些恐懼,就是和祂一起跳舞而已。

我請我的兩個好朋友和我一起,也邀請我們RG的丹麥人一起。

那天我感覺神要我服事的是獻上我們的感謝,不論在短宣發生什麼事情或是接下來即將要畢業,神要我們卸下所有的憂慮,單單以感謝為祭獻給祂。

老實說我跳的動作簡單到不行,甚至中間我有點不知所措。

但是那次我跳完之後,我完全沒有批評自己做的怎樣,

我知道我已經完成神要我做的事情,然後走出教室。

那個感覺真的挺好的!


一路回頭看見神如何引導我在跳舞的時候真實遇見祂,

我發現神打破我的完美主義,我期待和我的同學們一起跳舞,只為了看見神的同在,

我開始透過舞蹈的方式為人禱告,看見神親自服事他們的需要,

我用舞蹈的方式想讓神知道,我只想更靠近祂。

當短宣結束的debrief時,Barbara還說她以為我以前就會跳舞。

我在台灣從來沒有接觸過先知性舞蹈,也沒有接受真正的舞蹈訓練,

我很感謝神讓我在今年能夠用舞蹈更貼近祂。


在短宣的時候,我其實曾經感到很無助,

即便先前在短宣會議的時候,我經歷了語言的突破。

但是在短宣當下,每天的行程很滿,身體的疲累讓我開始逐漸有壓力。

我意識到,當晚上10 點都還在服事時,我竟然連一句完整的英文都說不好。

當我幫別人發預言卻講不出話來的時候,我真的非常難過。

也因為這樣地疲累,到了晚上,我幾乎沒有辦法和隊員好好的分享。

有幾天的時間,我開始害怕用英文溝通,

我甚至覺得你讓我跳舞可以,但發預言我沒有辦法。

挫折到某天晚上我是哭著打電話給我的朋友,

我朋友告訴我,她非常以我為榮,她告訴我,妳是很勇敢的,

從那天之後,我才又開始能夠不害怕別人的反應,

即便我講的慢,身邊的人是願意慢下來理解我的,

然後我也是那天才開始發現,我一直期待自己的英文能夠像母語人士一樣,

但是我需要學習鼓勵自己,我每天都有進步一些。

也不要害怕別人給的反應或表情。


短宣回來的隔天,其實我做了一個夢,

夢裡我懷著個巨大的肚子,夢裡面太真實了,甚至我感覺我快要生了!

當我和朋友分享的時候,她告訴我這是神給我的應許,這個應許即將生出來!

而其實從我從上了Prophetic Receptors的課程,一直到短宣期間,

我們有一個預言操練,是對方要問神,你最喜歡的聖經人物是誰,以及透過這個人物神在對你說什麼,

講錯也沒有關係,因為神很有可能是透過對方給你的聖經人物在祝福你,或對你的季節說話,

而我碰到三個不同的人,在不同的時間,對我說了同一個聖經人物,以及他們的領受都是一樣的。

我一直把這件事情放在心裡,希望神能夠告訴我祂想讓我明白的究竟是什麼事情。

一直到4月學校的women's night,透過Leslie的分享,我開始有了一個雛形。

我很激動的在會後和Barbara分享這些過程,

她告訴我,她感覺我懷得這胎是雙胞胎。

我才想起來,難怪我在夢裡肚子有夠大!

這一切我還在禱告當中,我期待神在我二年級的時候可以更多得讓我明白!

嗯,是的!我通過二年級的面試了!!!

最近正在一個道別和迎接下個日子的季節,

但就像我說的,我其實很害怕跟人道別,

只能說,我很感謝我今年在這趟旅程遇到的每個人,

雖然再過幾週這個學年就要結束了,但我知道有些關係、有些人永遠都值得你為他們付出。

我想感謝在台灣祝福我和鼓勵我的每個朋友,每個訊息、電話都給我極大的支持。

感謝支持我去到丹麥短宣的每位朋友,因為你們我才有機會參與在歐洲復興的服事當中,

感謝神為我開這扇門,看見我們的神很大,很有能力,很愛我們。

如果神正在敲你的門,我鼓勵你能夠來回應祂。


雖然還有話想說,但是我這裡已經很晚了!

等下次整理好再說吧!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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